11. 依达
居老大和老景婆走了已有四五天了,在这四五天中,却是依达最开心的日子,看着屋里这般如花似玉的美貌女子,每日的冲动那是必须要释放的。
今天天气好像变得很爽朗起来,一大清早便有阳光穿过屋顶的天窗亮橙橙地照射了进来。
凝芳看不见,因为她的眼睛上还压着白纱布,那条黑布依然紧紧地包扎着,可阳光的温暖却不会欺负没有自由的人,她感到了那点温暖,于是很舒坦地坐在地板上尽情地享受着。
天气凉了,在山里显得更凉。幸好一直在屋子里,所以也不必穿上外套,身上依然还是那件白色的短衫,胸口敞开着,就在那只雪白的胸罩里撑着,鼓鼓的似要冲出包裹,那是他为她买的,是在街上的一个铺子里买的,不过小了一些,把她的胸脯勒得很紧,只是这么几天却从未换洗过,凝芳几次想对他说要洗个澡,可总是不敢开口,而且在这种地方她也不敢奢望。
前面店堂里传来声响,她知道那里正准备开门营业,每天早上都能听见这样的声音,那个伙计倒是很乖巧,不声不响的只顾低头干活,有时候进了她的房间取东西,也从不敢正视她,之所以他能进来,是因为依达还在店里,要是他出去办事,便会锁上门,那伙计是进不来的。
依达站在了她的身边,一把将她提起并把她带出了屋子,不一会又让她坐了下来,是坐在一张藤椅上,随后眼睛上的蒙眼布都被取了下来,凝芳这才发现自己坐在店堂的柜台里,那柜台很高,她坐的椅子也很高,她的半个脑袋正好露出在外面,又恰好可以看见柜台外的情况,当然她还能看着街上路过的人们。
因为柜台里有了她的进入,那伙计开始拘谨起来,站在那里总会不自然地脸红,时不时地显得手足无措。
依达让那伙计在门口用石碾子碾药材,然后自己站在了柜台里整理着,他看了看坐着的凝芳,蹩脚的汉语又出口了:“想学吗,我教你采药吧,还有怎么收药?”
凝芳一呆,没想到他要自己学做药材生意,看样子他真是要把自己当老婆来对待了,于是她竟然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喜欢吗?可以挣很多钱哦。”他有些没想到,凝芳会那样快的答应。
其实凝芳心里现在倒有了一个想法,就是先答应他,因为如果要帮他做事,那他肯定会给她松绑,到时她就有了逃跑的机会,最起码有了自由的活动余地,不管是逃跑还是继续自己的任务,对于行动那肯定是有帮助的。
“你每天就在这里看,慢慢学。”他蹲下身看着凝芳。
凝芳低声地“哼哼”着缓缓地点着头,依达开心地笑了,他从背后抽出一条麻绳,很利索地把凝芳的脚捆在了椅子腿上。
他笑着看了看她乖巧地坐着的模样,嘴里说着她听不懂的话,然后站起身用手拍了拍她的脸,摸了摸她嘴上缠紧的布带,又开始忙碌起他的事来。
过了一会,依达收拾起他的背篓,好像要出去,本想把凝芳继续锁在里屋捆在柱子上,但不知为什么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他把凝芳从凳子上解开,将她身上的绑绳重新紧固了一遍,特别是两臂和上身的紧缚,几乎是完全合为了一体。捆得紧紧的两手腕也在背部腰间牢牢地贴着,想了想还是用布片把她的手指都裹了起来,缠得紧紧的一点都无法动弹。
凝芳不知他要干什么,紧张地不时回头看着他,堵的严严的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呜”声,眼睛里流露的是惶恐和不安。
“别怕,我带你出去转转,也让你散散心。”依达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悄声说道。
他又拿起一条长长的宽宽的白色绸巾,在她的胸部上下兜住后往背后裹去,收紧了又绕了一圈,看看基本遮住了身后的被绑手臂,然后把一只背篓背在了她的背上,两根肩带在胸前用绳子扎牢,以免从她的肩上滑落下来。
背篓不大,是用竹篾编织的,很精巧也很美观,里面衬着一层布,可以放很多东西。
接着又给她套上一条短小的黑裙子,在套上裙子之前,他把她穿着的那条花布裤衩给脱了,在她下体花蕾处衬上一块厚厚的棉布,再用布带缠绕封闭起来,嘴里还唠叨着:“山里虫子很多哦,这样就不会被咬了……”他却不知道这样封着她的下体,让她感觉特别的不自然,总觉得那里有些紧绷绷的,可是他还没完,又拿出一个巴掌般大小有带子的软牛皮紧紧地勒住了她的阴部,凝芳扭动着屁股似乎很难受,鼻孔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哼声。
依达把她打扮成了一个和当地一样的的女人,凝芳的头上还被戴上了头巾,是那种挂在后脑勺的小四方头巾,白色的底子镶着花边,看起来还挺像的,只是她的皮肤却不想当地人那样黝黑。
依达把一些干粮和水放进了她身后的背篓里。
“走吧,跟我到山里转转去……”他拉起凝芳便要往外走,可是凝芳似乎不想出去,因为她的胸部还半敞着,并有绳索在那里横竖勒着,让她不敢出去面对别人的眼光。
所以她犟着不肯走,半蹲着身子往后退,依达可不管这些,他猛地一拉便将她拖出了大门,随手便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凝芳此时当真很羞愧,好像已经有人在看着她,眼神紧张得不得了,四下环顾了一遍,脸都涨红了。
他那里再理会她,从腰间又抽出一条绳索来,将一头拴在凝芳的胸部,另一头攥在手里,然后搂住了她的腰,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封住的嘴:“别叫了,好好的跟我走……”
凝芳鼓着被包得紧紧的嘴,委屈的“呜呜”声显得越发的脆弱,在他的搂抱下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只是背篓妨碍了他的搂抱,才走了几步他便放开了她。
走过一间卖熟肉的铺子,依达停下了脚步,铺子里站着胖胖的老板娘,见是依达便笑着问道:“嗨,依达去哪呢?”说的还是当地话,凝芳自然听不懂,依达回手指了指凝芳:“带我女人出去转转,你给我来一斤牛肉……”
老板娘瞪着眼睛看着凝芳,有些不相信似的流露出羡慕的眼光:“唉哟,依达啊,你啥时买了个这么好看的女人?是那个寨子的?不会是汉人吧?”
“嗯,那是……多少钱?”他接过老板娘递来的牛肉问道。
他又回头对凝芳说道:“这是贡加婶,以后买肉就上她这里,她的肉好,也不会欺负你。”凝芳看了看依达,低着头不理他。
付了钱离开时,他心中开始有了些得意,看样子他的女人的确好看,就这样都能把那些丑婆娘看傻了,要是把她解开了捆绑去了脸上的布带,还不把她们都惊呆了,嘿嘿……嘿嘿……他自顾自想着,不由得笑了起来。
一路上和依达打招呼的人很多,看来他的人缘倒是挺好的,也或许是他有钱,所以人们才这样给他笑脸,凝芳看在眼里想在心里。
转过一个街口,看看前面就要出镇子了,却见二个男子怒气冲冲地迎面走来,其中一个男子背上背着一个木凳子,反背着的凳子上朝后坐着一个女子,旁边还跟着一个女人年纪较大,那凳子上的女人竟然是被捆住的,那穿着一看便是汉家女子,披头散发浑身脏兮兮的,衣服上也被刮破了许多口子,隐隐的还有肌肤露在外面,双手被反剪在背后,一条麻绳将她的身子捆得紧紧的,绳子都深深地陷入了肌肤。
女子的手脚都被牢牢地捆住了拴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团像要把她的嘴撑破似的,几乎再也塞不进一丝东西了,看那露出嘴外的一点白色物,好像是女人的内衣。她脸上还有伤痕,嘴角也有血丝,估计是被他们打的。她在男人的背上一颠一颠地随着男人的步伐上下起伏着,眼睛紧紧闭着微垂着脑袋,大概已经被折磨得没有了气力。
凝芳不由得心头一凛,下意识地想要跨步上前,却不料被依达手里的绳子扯了一下,阻住了脚步,这才想起自己都被牢牢捆着,如何能够解救那女子,当下低声地“呜呜”哼了两声,目送着那一行人走远了,亦达似乎并不在乎他们,只管扯着凝芳往前走。
离开镇子越来越远,渐渐的又入了山林,不一会眼前便出现了一座索桥,悠悠地悬在一个山涧上,那索桥上铺着木板,两边又有几条粗粗的绳索可供扶手,不过足有十多米深的山涧却令人眩目得很,凝芳心跳开始加快,她何曾走过这样的桥,目睹脚下那滚滚的河流,竟是再也迈不开步子,颤颤地站在那里。
依达看了看她有些发笑,便把牵着她的绳索在手腕上都绕了上去,然后一手揪住她胸部的绑绳很沉着地说道:“别怕,慢慢跟我走……”
凝芳此时想不走都不行了,不过内心中那曾经锻炼出来的胆量此刻又显现了出来,既然必须要走,那她便索性拿出了胆量,稳住了身子在他的把持下总算走了过去,依达不由得看着她的眼睛,流露出赞许的目光。
穿过一片林子,便出现了一个小山寨,亦达很熟悉地领着凝芳便进了一家木楼,木楼主人是个老太婆,一身黑布衣裤显得很阴森,加上脸上满是皱纹,凝芳一见她时竟然被她吓了一跳。
却没想到那老太婆对她上下打量了好一会,突然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好一会才睁开眼对依达不知说着什么,亦达的脸色也是忽阴忽晴的,还不时地转头看着凝芳。
依达帮凝芳把背篓取下放在一边,凝芳盘膝坐在依达的旁边,此时算是明白了,眼前的老太婆一定是个巫婆,看样子她对她怀有恶意,并对依达灌输着什么,说不定接下来会有什么不利来对付自己,她的心里忐忑不安起来。
果然,在巫婆的指点下,依达把凝放按着趴在了地板上,动手掀开她的短裙,巫婆摇着脑袋凑上前看了好一会,然后突然一口唾沫吐在了凝芳的屁股上,并狠狠地使劲拍打了两下。
接着,让依达解开她臀部包裹的布带和那牛皮封,抽出塞在下体的布团后,巫婆开始几里咕噜地作起法来,此时凝芳已经面对着屋顶躺在那里,依达则按住了她的两腿不让她动弹,凝芳心里很慌乱,不知那巫婆要怎样对待自己。
好一会,巫婆终于念完了她的咒语,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张黄布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竟用那流出来的血在纸上画起几道看起来很乱的符号,又取过一瓶酒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并狠拍一掌,这一掌痛的凝芳身子一颤“呜……”地痛叫了一声。
依达很高兴的样子,并对巫婆点头称谢着,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数了好几张放在了那张矮桌上,巫婆看都没看,自顾自继续打坐着闭上了眼睛。
“这样好了,以后你就可以替我生个儿子了,你也高兴吧?”依达扶起凝芳,满怀憧憬地说道。
凝芳一听原来是这么个理由,心里真是气得要死,但又不敢违逆他的心意,唯恐又要遭他的打骂,只是下体裹得太紧了,没想到那老巫婆竟然不管她的感受,把那布带使劲地裹得那么狠,根本不像依达多少还会体贴她一下。
“小妖精,好好伺候你的男人,给他生个小子,要不然你会遭雷劈的……”那老巫婆突然说了句汉话,把个凝芳吓了一跳,没想到她会说,而且还很地道。
老巫婆又递给了依达几块好像被念了咒语画了神符的黄布,并告诉了他使用的时间,依达这才很高兴地带着凝芳出了那屋子,一路上似乎还沉浸在向往的气氛中,满脸都是喜色。
不一会又来到了另一家木楼,楼下有个女人正在做饭,见依达很是高兴进来,打声招呼着楼上的男人,男人在楼梯口俯身往下看了看立刻笑着让依达上去,依达看了看凝芳,知道她很难爬上那个窄窄的梯子,便也不管她了,自己爬了上去。
那女人这才把凝芳拉到了中间在地板上坐下,从他们带来的背篓里取出食物,分别放入几个盘子里,一边还不断地回头看着凝芳,脸上带着微笑。
一会以后,女人才坐在她身边细细地打量起她来,笑眯眯的眼里倒也充满了温柔,看着看着便用并不流利的汉语问了一句:“你是汉人?”
凝芳被她温和的笑打动了,看她的样子定是个良家妇女,于是对她点了点头,女人又笑了笑,便伸手勾到了她的脑后,给她解开裹嘴的布带,然后掏出堵嘴布,又拿过一个装水的竹筒递到她面前,用眼神示意她喝口水。凝芳很感激她,此时她真需要喝口水解解渴。
女人又自顾自忙碌起来,楼上的男人不时有笑声传下来,似乎这个世界就只有他们存在……
连续几天,除了晚上睡觉,虽然不是一直被塞着,但一天之中总要塞很久才会被抽出,凝芳倒也渐渐习惯了。
晚上,她就会被松开绑绳,那一刻是她最需要积极享受自由的时刻,当然他很谨慎,在给她解开上身的捆绑时,他会先把她的腿脚曲折起来捆住,不让她有充分的自由,也免得给她逃跑的机会。
只有在这时,凝放会赶紧活动上臂和麻木的身子,依达则不失时机地帮她脱去衣裤,并把那油灯拧的有些暗淡起来,然后在这昏暗的氛围中,他的兴致会很高很高,而凝芳往往便有泪水在她眼里慢慢涌出,他自然会心烦,于是以后的几天,就在这样的时刻便开始用布紧紧地蒙上她的眼睛。
这期间凝芳也会轻声地提出一点要求,希望他没事在家的时候不要老是那样紧的捆着她,他瞧着她平静中带着委屈的样子,便答应了她,而随后的日子里,只要白天他在家里,他便不会再那样结实地捆绑她,而只是把她的两手腕在背后绑住,然后拴在腰间。但是他一般总会出去很长时间,没有半天也有两三个小时,因而,凝芳大多的时候还是被结结实实地捆在店里,并由那伙计看着。
又是黑夜来临时,他做那事的时候很用功,而且也很长久,凝芳几乎受不了他的那番进攻,总要在她生不如死的时候,他才会全线崩溃,然后将她的两手牢牢捆在身前,不一会便能闻听他的鼾声如雷,此时凝芳即使想逃也是不太可能,他总是把门用挂锁反锁着,钥匙便藏在了他的腰间。
今天镇上来了几个人,听说是演皮影戏的,依达中午回来时有些兴奋地告诉凝芳,并答应晚上带她一起去看,凝芳坐在柜台里,仍然是五花大绑蒙眼堵嘴的样子,虽听他告知了这个消息,却也不能表现出开心的样子给他看,只是“呜呜”了几声算是知道了。
果然,依达没有食言,晚饭刚过,便喜孜孜地让伙计拿着凳子先去占了座位,接着便给凝芳打扮起来,自然不能再把她的眼睛蒙上了,不过嘴里还得塞上布团,并把嘴都包裹住封闭好,女人唧唧喳喳的是很烦人的,而且她又是不能在外人面前开口的。
大概是想在别人面前炫耀呢还是为了什么,依达把凝放身上的绑绳捆得很仔细也很精致,每一道绳子缠绕的地方都很认真很整齐,可以说捆得结结实实端端正正,胸前纵横着的绳索看起来的确很美观,只是稍嫌有点紧,微微鼓突起来的肌肤越发显得富有吸引力了。
凝芳背着手挺着胸,感到上身像个整体丝毫没有松动的余地,动了动手指却也无法动得,却是因手指上也被窄窄的布带裹紧了缠在一起,看来他真的很小心很谨慎。
那里已经有很多人,黑压压的挤了一堆,依达踮起脚尖却是无法找到伙计,眼看着很难挤进人群,索性就在外围站着看了起来,却不料伙计看到了他们,招呼了一下他们便挤了进去。
位子不错,靠那幕布很近,坐下后,凝芳靠在他的胸前被他搂着,他的下巴就搁在她的肩上,脸不时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她注意到旁边的几个年轻人在用眼光偷偷地瞄着她,并上下打量着。 场子是在一处比较宽敞的地方搭起来的,依仗着那个高高的砖台,白色的幕布便挂在了那里,后面点着很亮的汽灯,两个玩皮影的人正在不停地操作着手里的玩偶,并有一个在配着说词,凝芳看不懂演的是什么,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台词,只是看着那会动的皮影很有趣,因为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
演了一出戏后,中间有个休息的时段,那演戏的人便从幕后出来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坐到了前面在那里休息,年长的那个开始讲一些笑话逗大家乐,也算是活跃一下气氛。
凝芳注意了一下那个年轻人,见他好像有些疲惫的样子无精打采的,心想大概他们也是外村卖艺的,到这里来演出也不知道当地人是否能看懂。
接下来的戏凝芳并没有很认真地看,因为依达的手开始在她身上骚动起来,按着她乳房的手不停地揉搓着,凝芳渐渐的“哼哼”声越来越清晰,依达把嘴凑近她的耳朵“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发出声音,凝芳被他挑逗的又哪里能够忍的住。
于是终于半途退了场,急匆匆便往家里赶去。
到了门口,也不知怎么了,依达摸了好一会也没有找到钥匙,看了看凝芳,说道:“钥匙掉了吧?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一下。”刚想走又觉得不放心,犹豫了一下便从兜里拿出一根绳子,在她背后系上,然后另一头拴在门框上的那个突起的木楞上。
“老实点,别瞎动,我马上就回来。”他很不放心地又呆站了一会,这才在她脸上很温柔地亲了一口,快步向那场子走去。
凝芳被挂在那里,脚尖刚刚能够踮起,但却不能移动脚步,她环视了一下四周,什么声音也没有,黑漆漆的巷子里月光很惨淡地洒在地上,静得让人感到恐怖。
她轻声地“呜呜”发出声音,希望依达能赶快回来,她不想一个人就这样被拴着呆在黑暗中。
蓦地,前面不远处的那个小铺子的门被缓慢地打开了,接着一个人影悄悄地闪了出来,只三两步便走到了凝芳的面前,猛一抬头突然看见了凝芳的身影,他“啊”地一声叫了起来,凝芳已然看清是个男子,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他怀里鼓鼓囊囊的像是揣了什么东西,脸上惊慌失措的样子。
男子刚开始时被吓了一跳,等他转眼再一看,更是充满了惊奇,随后就笑了起来。
他悄悄走到凝芳的面前,仔细地看了看凝芳,突然问道:“嘿,怎么啦,是不是被男人打了?”见她的嘴被堵着便又说道:“一定是偷人了,嘿嘿,这么嫩的人儿,真是不会享用。”凝芳已听出他也是个汉人,看他鬼鬼祟祟的难道是个小偷,凭她多年的工作经验,她已经猜到面前的这个人不是个正经人,心里开始有了提防,不过自己被那样捆绑着,希望他不会有不轨的行动。
他又笑了,笑的很邪门,凝芳越来越紧张,眼看他的脸已经凑到了她的面前,几乎要和她的鼻子相碰了。
突然他一把就抱住了她,那张嘴就像啃什么东西似的在她脸上乱吻着,凝芳无法躲避,只有使劲甩着脑袋,试图避开他的嘴。
他紧紧地抱着她开始得寸进尺,一只手又摸上了她的胸部,几番揉搓后便伸入了她的下体,凝芳紧紧夹着大腿不让他恣意胡来,却终不能抵挡他的进攻,那只手结结实实地捂住了她的阴部,并狠狠地往上提着。
凝芳大声地“呜呜”叫着,内心盼望着依达赶紧回来,虽然她知道在依达的控制下命运是同样的,但她不愿被一个小偷玷污,所以她要挣扎她要反抗。
有脚步声传来,凝芳心头的紧张开始缓解,果然那个身影在向这里跑来,是依达,凝芳已经看出,男子突然松了手,想要迅速离开是不可能的了,他索性站在那里不动了,等到依达来到他面前紧张地看着他时,他先发制人地说道:“唉哟,我说大哥,这是你的女人?这么黑的天你就把她捆在外面?”
依达呆了呆,赶紧说道:“是我的女人,我把钥匙丢了,我去找去了。”
“你怎么能这样呢,要是碰到野兽不就坏了。我都给你看了好一会了,赶紧把她带家去吧,以后别丢下她一个人。”男人便说着便欲离开。
依达似乎被他说得不好意思起来,见他要走,就叫住了他。男人一惊,以为他要干什么,却没想到依达从兜里掏出几张钞票,大概也有几十块钱吧,拉起他的手把钱塞入了他的手里:“好的,记住了,这个买点酒喝喝吧。”
男人突然喜得眉开眼笑,他做梦也没想到会碰上这么个笨蛋,当下也不客气,拿了钱就匆匆走了,身影像要飞起来似的。
没想到第二天天气就变了,一早醒来,凝芳便听到屋顶传来的淅淅沥沥的下雨声,知道今天依达大概不会出去了,心下自然有些暗喜。
她悄悄地爬了起来,坐在那里想起了心事,其实她想得最多的还是自己的任务,悔恨之余更多的自然便是无奈,只有想起赵志平时,心里才会再次升起勇气和信心,于是便不断地鼓励着自己,一定要坚持要忍耐,要等待时机,否则自己的一生将会被埋葬在这里,更何谈完成任务。
她看了看尚未睡醒的依达,不由得又心下切切起来,想到他对自己看护的那样严密,又怎么可能会有机会呢,只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和她有了很深的肌肤之亲,那种交媾却不是一般的,而是在激情中演绎的,哪怕凝芳是被迫的。
想起那种场景,她感到了口渴,旁边地上就放着那只盛满水的瓷碗,她移动着挪过去,弯腰把嘴凑了上去,水很甜也很清香,能让混沌的神志感到清醒。
依达也醒了,正睁着眼躺在那里看着凝芳,嘴角有笑意很舒心。
他的手抚上了她翘着的臀部,然后猛地跪了起来,把凝芳的身子也扳直了跪着,凝芳当然知道该是他捆她的时候了。
他先出了房间取了一些食物,让她吃了以后,便将她的手背到身后捆住了她的手腕,凝芳心中算是安静了下来,明白他今天不会出门了,于是她很配合地张开嘴,让他把那团干净的布团完全充分地在她嘴里塞好,并用布再包上嘴缠紧了。
伙计来的也很早,他们刚刚出来,他已把店铺打扫得干干净净。
不过雨天的生意一向很差,而依达所坐的又是药材批发,自然很少有生意人上门光顾。
然而没多久却有人进了店堂,是一个年轻人,看样子有些病怏怏的,凝芳坐在柜台后一眼就认出,那是演皮影戏的那个年轻人,莫不是他生病了?
凝芳莫名其妙地对着正在对放东西的依达,大声地“呜呜”叫唤着,只是嘴被堵得太严实了,那声音或许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依达也看到了进来的年轻人,问了一下后知道他生病了是来买药的,可依达却不懂得医理,也不知道醅什么药给他,他只是个药材批发商而已。不过在这个行当里混久了,也大概知道个七七八八,而那小伙子只是患了感冒,这样的小病他还是可以为他准备的。
年轻人也注意到了柜台里的凝芳,心里颇有些奇怪:为何自家的女人要如此的捆绑呢?那眼神分明透着探寻和疑问。
凝芳也正看着他,眼光很温和也很清澈,年轻人有些脸红了,赶紧转过了眼光看往别处,恰好依达已经把他的药打好了包递了给他,他问明了价钱,付了以后匆匆地闯进了雨丝里。
下午又有人来跟依达定下了明天要的货,看样子明天他会出门,凝芳心里这样想着。
果然第二天一早,依达就和伙计雇了一辆驴车,上面装了满满的药材,说是要送到离镇子十多里的另一个村子上,买药的会在那里等他们。
临走时,依达再三告诫凝芳不要动脑筋打主意,否则会敲断她的腿,凝芳也知道这是他第一次把她单独丢在家中,当然会左一个不放心右一个不放心,而依达本想带着她一起去的,因赶着车子让她走路可能会把她累坏了,而且到其他村子也不安全,这才决定把她独自锁在屋里。
凝芳听的门外落锁的声音,不一会便安安静静的没有了声响。
她轻轻地摇了摇脑袋,感觉蒙住眼睛的布带今天裹得非常严密,压住眼睛的厚布块被紧紧地封闭着她视线,眼前漆黑一片。
她依然被捆在柜台里,依然坐在那张有靠背的椅子上,几乎完美的捆绑使她毫无动弹的余地。
她希望他们能赶紧回来,她不愿意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被牢牢捆着,喊又不能喊,看又看不见,简直太憋闷了。
好久好久,她就在这样无声无息中慢慢度过,不知不觉中她有些迷迷糊糊起来,突然那门上有了响动,好像是有人在开锁,不过像是很小心的样子,生怕被别人发现似的。
肯定不是依达,凝芳心里判断着,却又无法猜测。
门终于打开了,很轻地便被打开了,随后又被迅速地掩上,就在打开的那一刻,凝芳清晰地听到了门外的雨声。
屋里有人,而且还无声无息地悄悄向她逼近,这是凝芳在静寂中最敏锐的感觉。
突然一只手摸到了她的脸上,并慢慢地在上面游移,随后开始往下滑落。凝芳心里震骇极了,这是谁竟敢偷偷地潜入屋里对她打主意,那种恐慌在她心里煎熬着。
那人的手已经停留在了她的胸部,很放肆地便要解开她胸口的扣子,却因绳索的捆缚而很难完成,
胸部是被绳索上下捆绑着固定住的,但也是上身唯一有活动余地的一处,
“嘿嘿,真是好货色,陪我玩玩吧……”那人开口说话了,这一说话不要紧,凝芳立刻觉得很耳熟,好一会终于想起此人便是前晚在门口调戏被高吊着她的那个小偷,不觉心里只打颤,自己的身体怎能然一个小偷给玷污呢,当下便拼命地挣扎起来,可是那浑身的捆绑就像一张网一样将她的身子捆得结结实实,根本就不能动。
他似乎觉得这样捆着她很没意思,便把她从椅子上解了开来,然后把她拉出了柜台,就让她站在店堂中央。
凝芳心里越急越慌张,站在那里开始盲目地转起了圈子,
凝芳有些站立不稳了,大腿上的绑绳令她无法抬起大腿,她本想用脚踢他,此时也只能打消了主意。
小偷不再逗她,一把将她抱紧,开始狂乱地揉摸她的身子,凝芳拼命摇动脑袋“呜呜”地求救,可她一个被捆绑的女子那里是他的对手,他用下巴盯着她的脸颊,不让她甩动脑袋,然后一只手掀起她眼睛上的黑布,看到她的眼睛仍被白色的厚布分别敷盖着,上面还贴着胶条,“嘿嘿”笑了两声以后,他撕去了她左眼的蒙眼布。
凝芳睁着那一只可以看见的眼睛,很快适应着屋里昏暗的光线,然后便看到了那个家伙贼兮兮的笑脸,竟然充满了淫邪。
“看着我,对……看着我。”他笑着说道,手里却不停地揉摸着。凝芳此时恨得要死,见他如此说,便赶紧闭上了眼睛就是不看他。
“嘿嘿,我原来想帮你解开蒙眼布的,你既然不愿看……那我就还是帮你蒙上吧……”他一边说着一边作势又拿起那块厚布往她眼睛上压去,凝芳自然不愿再被他蒙上眼睛而让他恣意玩弄自己,于是她仰起 脑袋避开他的手,并摇了摇头。
“是不是想通了?”他问道。
凝芳此时才知道自己现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为了不吃眼前亏,她屈辱地对着他点了点头,并停止了挣扎。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还真是个好女人……”他自言自语道,开始着急地给凝芳脱裙子,凝芳知道今天自己是无论如何过不了这一关了,心里像死灰一样没有了信心。
他已将她按倒在桌上趴下,裙子被褪到了她的膝盖,只是解那捆腿的绳索时,却抖动着手怎么也解不开,凝芳知道他可能太激动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到让她心里有些痛快起来。
正当凝芳绝望之时,门被敲响了,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老板……老板……开开门。”这一喊不要紧,却把凝芳给喜得不得了,那声音分明是那皮影戏的年轻人,大概又是来买药的。
小偷慌乱起来,突然就对凝芳松了手,凝芳立马感觉到他已经躲了起来,随后便听的门被推开了。
光线照射在屋内,也照射在那张靠墙的桌子上,桌子上依然趴着凝芳的身子,只是屁股已经显露了出来。她不能自己挺起身,因为没有手的支撑,也不敢挺起身,因为她怕自己害羞的下体面对进来的年轻人,虽然那里还裹着布。
年轻人很震惊也很奇怪,就在他靠近凝芳的时候,一个身影从暗处突然窜向门外,随即便消失在细雨中。
“你……你怎么会这样……”他说话有些紧张,脸也涨得红红的,大概是第一次见到好看的女人被这样捆着,神态憨憨的有些难为情。
凝芳稍稍扭动了一下身子,转过头对他示意着,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赶紧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扶了起来,自己却很害羞地转过了身子。
凝芳用那只左眼看着年轻人,充满了感激之情,年轻人正在不知所措,她便低下头看着他的手“呜呜”叫着,他有些莫名其妙,便伸出手掌在她面前,凝芳却转过身子,把自己被捆住的手在他的手掌上碰了碰。
年轻人起初没有搞明白,以为她要自己帮她解开捆绑,才一碰那绳索,凝芳便摆动着身子拒绝了,他想了一想以后终于明白了,于是握住了她的手掌,解开裹住她手指的细布条,又把自己的手掌放在她的手指下。
凝芳欣喜得几乎要哭了,她迅速地用手指在他的手掌上写了两个字“救我”。
年轻人一看,顿时恍然大悟,遂问道:“大姐,你是不是被他们绑来的?”见凝芳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我帮你解开,你赶紧逃吧……”凝芳又迅速地摇着头表示不同意,年轻人糊涂了,迷茫地看着凝芳。
凝芳又背过身用手指在他手掌上划着,渐渐地他明白了,原来她并不是要他现在就救她,而是让他赶紧去报告政府和公安局,他还知道了她是警察,但要他一定要保密。
他几乎惊呆了,对于眼前的事实他就像在做梦一样,眼看着面前的这个好看的女人被捆成了这样,他已经下了决心要帮她,于是他又按照她的吩咐,将她牢牢地捆在那张靠背椅子上,依旧蒙上她的眼睛,并锁好大门出去了,此时他却不觉得身体还有什么不适,那一番紧张似乎已经治好了他的病。
凝芳还是很细心的,等他一走,她才想起他现在捆她在椅子上的捆法肯定和依达不一样,那样岂不会令他生疑,到时肯定又要责打她,她却不敢说出被小偷侮辱的情景。
于是她索性用力摇晃着,使自己最后和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不过什么也看不见的她,在倒地时被柜台边沿撞在了头上,顿时将她疼得眼冒金星。
不过她的心里倒踏实了起来,盼望着那个年轻人能够顺利的将她的消息报告出去,也许到那时柯兰便会带着她的战友来营救她。
渐渐地在满怀希望的梦想中她睡着了……
上一篇:大地原忿14.战友情
下一篇:大地原忿9.为了学生
热门SM小说推荐
各种调教的SP视频网站, sm调教室免费网站, m字开腿绑椅子调教, sp, sm, 麻绳绳艺, 逍遥绳艺sm调教室, 反捆美女双手吊缚sm, 自己张开双腿Sm惩罚, sM绳艺美女图片, sm美女调教梱绑视频, 日本变态sm调教网, 女神被带口球调教故事, 不准穿内裤打开腿惩罚, bdsm最残酷刑bdsm绳艺, 被闺蜜绑住调教百合小说, 绳艺摄影工作室, 调教女m视频免费区, 长篇紧缚绳艺小说, 闺蜜在寝室用sm调教我, 绳艺小说, 主动打开腿惩罚调教虐乳, 绑起来被各种工具调教视频, 绳艺sm绳虐丽柜, 绑起来被各种工具调教, jk白丝束缚sm, 美缚, 绳艺模特被捆视频, 鞭打夹乳sm影院在线观看, 绳艺网, 口球白丝jk绳艺, 国产sM打屁股残忍视频, 绳艺视频bdSm高清绑缚, 我被强制梱绑调教小说, 日本绳艺, SM, 曰本性捆bdsm电影, 把腿张开我要放按摩器, 月华最紧梱绑求饶视频, 自缚带口球自我调教, 美女双手被反绑带口球图片, 打屁股SP网站免费视频, 四蹄倒攒捆美女, 穿情趣内衣被调教蹂躏, 闺蜜给我强制穿拘束衣调教, 束缚sm绳艺口球, 日式绑缚, 日本绳艺一视频bdsm, 最刺激的sm调教经历, 红色一级裸体绳艺……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