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久病成良医”,亲身“体验”了那么多次的刷子,我也算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刷子之所以能让我、或者说所有的女孩子身上的每一处痒穴都屈服,是因为它的刷毛拥有着“锋利”的属性,虽然不多,但已经足够其轻易地穿透痒穴的所有防护,轻轻一扎,就仿佛直接扎在了心头上,叫人怎么受得了?而既然刷毛带着锋利的属性,那就避免不了会有痛觉的产生,或许在最开始的时候,痛觉几乎完全被痒痒盖过了,但慢慢的,随着被刷着的痒痒肉的表皮不断被破开,到刷毛真正扎到最细嫩的部分的时候,痛觉就渐渐变得明显了,一直到跟痒痒“平起平坐”,然后反超。
现在的我处于痛痒各半的阶段,甚至因为越发明显的痛觉和痒痒碰撞造成的反效果,可以说我正遭受着的痒痒是我被绑来的一天多里最好过的一次――当然,我指的是红毛带给我的痒痒,不包括黄毛和张泽勇。可即便如此,即便痒痒已经锐减到了这样的程度,但作为一个女生,一副敏感怕痒的身体摆在那里,而身上几乎是所有的痒穴都被纳入了折磨的范围,就算一只自动牙刷只能刷出很少的痒痒,可十几只牙刷加在一起后,那痒痒就足以让我感受到难受了――我所谓的“好过”,其实也只是相对而言而已,并不是说我就可以无视那些痒痒了,事实上我依然是一个被折磨的状态。
时间不快不满地流逝着,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曾逐一、或同时在我的精神世界里闹腾过的饥饿、困乏、疲惫、痒痒、疼痛、便意都渐渐归于麻木,我就像是失去了灵魂,只剩下一具无知觉的躯体,以及耳边自动牙刷还在不停地转刷的“嗡嗡”声。
直到一串刺耳的警笛声划破了空气。
本来迷迷糊糊的我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而正打着瞌睡的红毛、黄毛还有张泽勇也是瞬间惊醒。
“什么声音?”
当黄毛和张泽勇还有些半梦半醒的时候,红毛已经反应了过来,他几乎是扑在了张泽勇的身上,一手捂住他的嘴巴,一手抽出原先穿在腰间的钥匙扣上的小折叠刀,横在张泽勇的脖子上,“不想死就别让我听到半点声音。”又踢了黄毛一脚,“快拿绳子把他绑起来。”
“怎么会有警察?”黄毛显得很慌张,我看到他绑张泽勇的时候手一直在抖,“哥,我们快跑吧。”
红毛看上去还比较镇定,但等他到阳台偷瞄了楼下几眼回来后,他脸上的镇定就有些挂不住了,有些烦躁地在一地的生活垃圾中踱起步来,同时吩咐捆完张泽勇的黄毛把我从悬吊中解下来。
给绑得跟粽子似的我自然是没有任何话语权的,黄毛得令般地开始解固定着我的绳子,但突然的,他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他的折叠刀来,用刀尖指着我的脖子,恶狠狠地、像是抓到罪魁祸首一样逼着我和他四目相对,“是不是你报的警?”
虽说在我觉得大概是我给凡凡打的那个不算电话的电话起了作用,而且从隐隐约约听到的从楼下传来的“女孩……自行车……确定……学校……门”的断断续续的话来看,他们应该是来救我的没错,但在红毛和黄毛面前我是绝对不能承认的,要是熬了这么久的痒痒,在即将获救的时候,被恼怒的黄毛一刀捅了,那我就是死,也是憋屈死的。我只是用“呜呜呜”的声音和摇头来表达我的无辜――到后来我才知道,聪明的凡凡接完电话后察觉到了我的异常,联系了我爸妈,又问过我的班主任,得知我昨天下午无故旷课了一整个下午后,他报了警,并且通过微信的GPS定位找到了我手机的位置,从而找到了我。我应该庆幸我在手机里下载的游戏吸引住了黄毛,他一直在玩,手机才一直保持着开机的状态,定位才能用。
“现在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又一次从阳台“侦查”一圈回来的红毛按下了黄毛的刀,但同时也充满怀疑地瞥了我一眼,“他们要上来了,我们去楼上。”
“楼上?不是得下楼吗?”
“下楼就直接跟他们撞上了。”红毛一边解释,一边招呼黄毛一起押着我和张泽勇朝玄关走去,“我们这东西太多了,他们一定搜得很细,我们藏不住。我们到楼上,让他们以为我们不在这里,等他们走了,我们再走。”
在进入楼梯间前,红毛停了一下,转过身来,比划着手里的折叠刀,“谁要是敢出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这才继续前行。
从理论上讲,这种时候我应该乖乖地听话,不激怒紧张得有些神经质了的红毛和黄毛,耐着心等待救援就好,警察叔叔既然都找到这里来了,我想他们不会介意搜查多几层楼的。但话虽如此,可在楼梯上走着走着,突然我就忍不住了――痒。
因为时间紧迫,红毛和黄毛只是把固定着我的绳子解开后就开始“转移”,甚至他们没有把我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更没工夫帮我把粘着自动牙刷的工业胶纸撕掉或是把牙刷的开关关上。原本自动牙刷的痒痒我已经抗下了没错,但那前提是牙刷一直刷着同一个部位同一块痒痒肉,我才能借着痛觉和痒痒的对冲忍下来,可现在我又是走路又是上楼梯的,这么大的动作,牙刷刷头的位置不免就会有一些变化,而且是持续地在变化,等于说自动牙刷在保持其恐怖的致痒输出的同时,不会再受到痛觉的妨碍,可以彻底地将痒痒进行到极致,痒得我实在是不行,特别是粘在我脚心里的那两支牙刷,几乎是我每走一步路,就要重重地踩在那密密麻麻的刷毛上,那一根根刷毛也就反过来扎入了我脚心窝里的每一处,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痒刑的痒痒,这让我怎么受得了?我开始“呜呜呜”地叫唤了起来。
“你干什么!”红毛一个反手捂在了我的嘴上,同时折叠刀就抵住了我的脖子。
我本能地低头看向那几乎是贴在我皮肤上的刀刃,我很想告诉他我是给痒的,我是真的忍不了那痒痒,可被封着嘴巴的我只能发出毫无意义、反而引起红毛误会的“呜呜”声,而我又不可能不发出声音,因为十几支牙刷同时“发飙”带给我的痒痒是根本压制不住的,我只能提心吊胆的,祈祷红毛不会一个不耐烦把我的脖子给抹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皮靴快步踩着阶梯上楼的嘈杂声传入了我的耳中,当然不只是我,红毛他们也听到了。红毛脸色一变,原本他是想再往上走多几层楼的,可现在他顾不得那么多了,一边加大力捂住我的嘴,一边架起我,把我拖进最近的一个门里,很快黄毛也推着张泽勇跟了进来。
门后这套房子的结构跟红毛住的那套差不多,只是少了沙发、床垫还有一地的饭盒、饮料瓶,显得更空一些。红毛轻车熟路地拖着我走进了一间以前应该是卧室的房间,推开满是斑斑锈迹的窗户,只见窗外是从楼壁向外凸出去的一个小空间,四周被铁栏杆焊死,大概是用来放空调的排风机的。我家里也有这么一处,天气好的时候我经常架个小书桌在那儿学习,甚至是午睡。而现在,在红毛的胁迫下,双手被木枷铐着、浑身还受着痒痒的我不得不艰难地攀过窗户,爬进那个小空间,并且站到最里面去。很快的,红毛、黄毛、张泽勇也挤了进来。
“你们两个老老实实的,等警察走了,我就放你们走。”说完这话,红毛不再开口,只是依旧紧紧地捂着我的嘴巴,堵着我的“呜呜”声,另一只手则是半握着刀,同时钳着我的手腕,控制住我的双手。而黄毛也是强忍着紧张,抖着手,把刀放在离张泽勇的脖子不远的地方。
红毛和黄毛不说话,我和张泽勇说不了话,一时间四周安静得有些可怕,只剩下四颗跳得砰砰响的心脏,以及楼下的警察叔叔们大声、但听得断断续续的喊话的声音。
他们似乎已经找到红毛和黄毛原来的住处,虽然没有找到“被绑架的女孩”,但也不是完全一无所获,比如我听到后为之一振的“怀疑绑匪和人质还在这栋楼里”。我能听到的红毛自然也听得到,我感觉到他捂着我嘴巴的力气不知不觉大了许多,捂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直到我拼尽全力地“呜呜”了几声,他才稍稍松手。
而我的心里也是紧张得很,是得救,是被割破喉咙,或是其他什么意外,在没有真正发生之前,谁也不敢打包票。但和同样是高度紧张的红毛黄毛还有张泽勇相比,我想我是稍微好过一些的――胳肢窝、腰间、脚心里的痒痒还在继续,我的双手铐着木枷,又被红毛钳着,所以上半身的那些自动牙刷我是没办法了,但我的两只脚丫子是没有任何束缚的,而脚心里的痒痒又是我最受不了的,于是我互蹭着双脚,或是用另一只脚的脚趾去夹,试图把粘在我脚心里的那两把自动牙刷“驱逐出境”。而当我开始这么做了一段时间后,我才无意中发现我的紧张已经给分散了许多。
把牙刷从脚心窝里弄出来的过程没什么好说的,我只记得最后我把是牙刷的末端卡在脚下的一根栏杆下,强忍着刷毛几乎是真的刺入脚心的痒痒,用力向后一蹬,一下子但也是终于把牙刷掰了出来。
而不等我去掰另一只脚的脚心里的牙刷,一声“砰――”的巨响把我和红毛他们的视线引向了距我们脚下大概两三米远的一块铁板上――那是楼下一层的遮雨板――而声音的发源处,赫然躺着一支刷头还在“嗡嗡”转动的自动牙刷。紧接着,几声“什么声音”的大喝和一大串密集的脚步声就传入了我们耳里。
“你!”红毛怒视着我,手里的折叠刀已经对向了我的脖子,我毫不怀疑他真的会刺下来,可嘴巴被贴着胶布的我根本无法为自己辩解,只能恐惧地看着红毛的眼睛,“呜呜”地摇着头乞求红毛收手。而在这时,一直看起来萎靡不振的张泽勇突然站直了身子,抓住黄毛又是紧张又是失神的时机,骤然发力,用肩膀撞开黄毛持刀的那只手,然后脚一蹬,钻过窗户,就往楼梯间冲去。
“快把他抓回来!”红毛也顾不得我了――其实后来我在想,张泽勇这么突然、这么不理智的一个举动,是不是为了转移红毛他们的注意力,从而保下我――对着还没反应过来的黄毛低吼了一声,又几乎是把黄毛踹进了屋里,黄毛这才撒开脚追了出去。
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红毛一直捉着我死死地缩在这个小空间的最角落里,只听得乱七八糟的各种声音一直在哄哄地在楼梯间里回荡着,大概过了五分钟的时间,嘈杂的声音才慢慢低了下来,但接着,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就从窗户的里侧探了出来,然后是几顶警官帽。
“放开那孩子!”其中一个警察喊道。
红毛身子一颤,但他没有说话,只是把刀尖移得离我的脖子更近了些,但我发现,向来一直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的他竟然在发抖。其实仔细想想,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恃强凌弱的小混混而已,欺负我这样的弱者还行,但被这么多把枪指着,不吓得尿裤子已经算他很镇定了。
这样的场面僵持了大概两三分钟,一直举着枪的几个警察一边招呼同事赶来,一边试着和红毛交涉,但红毛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抓紧了刀横在我的脖子上,就这么一直僵持着,直到一个年纪比较大的警察挤到了窗前。
“小伙子,绑架最多二十年,杀了人那可是要吃枪子的,你可想清楚了。”老警察说得很慢,很温和。
我感觉到红毛的手很明显地抖了一下。
而老警察似乎也察觉到了红毛的意动,他继续说道,“找个好点的律师,进去后好好表现,可能出来的时候,也就三十岁出头,一枪子下去,可就什么都没了。”
红毛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小伙子,千万不要自误啊。”
红毛终于崩溃了,扔掉了折叠刀,抱着头,几乎是嗷嚎大哭。靠前的几个警察一拥而上,把我护在身后,然后拿下了红毛,彻底结束了我这场噩梦似的横祸。
红毛和黄毛被警察带走不提,反正再也与我无关。我被一个长得还挺帅的警察抱下了窗台,对于我手上的木枷,他表示无能为力,说只能等开锁专家来,而当他撕开贴着我的嘴巴的胶纸时,我一个没反应过来,脱口就是止不住的狂笑,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到这时候我这才想起那十几支自动牙刷还在我胳肢窝和脚心里刷着呢,只是刚才一连串的事轰得我的脑子到现在还是乱糟糟的,居然连那么要命的痒痒都忘了,我也是醉。
好不容易在几个警察的帮助下,我才把所有的自动牙刷都剥离开了我的身体,而地狱般的痒痒也终于永久性地画上了句话。但就在这时,我又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张泽勇不见了。
“请问……有看到我的同学吗?跟我一起给抓住的,他先跑出去了。”我接连问了好几个正在记录现场的警察,可他们都说不知道,好不容易得到个有内容的回答,却是“他已经回家了”。可我总觉得不对劲,这好歹算是一起绑架事件,怎么这么轻易就让一个当事人走了,而且虽然我不是那种第六感很敏锐的女生,但这么多个人问下来,他们语气中同源同根的那种怪异已经累积到让我不得不生疑的地步。终于,在我不停的追问下,刚才抱过我的那个警察才偷偷告诉我,张泽勇因为跑得太急,两只手又都被绑在身后,一脚踩空从楼梯滚了下去,伤得很严重,已经被接去医院了,只是不想还送我去医院“添麻烦”,他们才说好不告诉我的。
“我现在可以走了吗?”我问他。
还要做一下笔录……”
“我给挠了一整天的痒痒,饭没吃一口,水没喝一滴。”我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都成这样子了,还做什么笔录?”
他给我毫不客气的口气冲得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得讷讷地应了一句,“那笔录的事过几天再说吧,我送你回家。”
“不用,我自己回去。”得到可以离开的许可,我甩下这么一句话,连鞋都没有回去穿,踩着还粘在脚丫上的黑色工业胶纸,就朝楼下奔去。
我记得,那一天是2015年10月10日,如果那天你恰好走在这条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路上,你会看到一个怪异的女生,穿着破破烂烂、脏兮兮的衣服,衣服上满是大团大团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甚至连鞋子都没穿,光着脚丫就在人行道上狂奔着,直至冲进市人民医院的大门里。
那个女生就是我。
我顾不得其他。
我的耳边只有一个声音:
张泽勇,千万不要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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