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算是明白红毛为什么要蒙住我的眼睛了,蒙住了眼睛,虽然不用眼睁睁地看着红毛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接近直到生生地戳进我的胳肢窝里而无可奈何,但同时,我看不到红毛的动作,也就无法得知他要对我哪一侧的胳肢窝下手,什么时候下手,怎么下手,无法有半点的心理准备,所以每一次的痒痒对我来说都是那么的突兀,那么的折磨人。不止如此由于失去了视觉,身体的触觉就免不得变得敏感了许多,红毛的随意一戳,至少在我的感觉中,都要比我被蒙住眼睛前痒多好几倍,痒得我欲生欲死的。
但我越是挣扎,越是难受,红毛就越发的兴奋,下手的频率也越来越高,我痒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红毛却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还是一个劲地戳着我的胳肢窝。我一个虚弱、疲惫的女孩子是绝对挣脱不开绳子的束缚的,这是铁打的事实,不必多说,可我悲哀地发现,在这种强度的痒痒下,我连晕过去都做不到,或者说,即便我“如愿以偿”地晕过去了,我也很快会被痒痒刺激得又醒过来,甚至我已经亲身体验过一次了,那感觉几乎令人崩溃。我只能如机械般“呜呜呜”地叫着,本能而又徒劳地挣扎着,直到不知什么时候红毛“大发慈悲”放过我……
虽说已是十月上旬,算起来也算是入秋了,但在南方,正午还仍是“高温”、“闷热”的代名词,刚刚经历完一场“剧烈运动”的我身上早已挂满大颗大颗的汗珠。
在历时大概两个小时的生不如死后――起初红毛只是对我的胳肢窝下手,但很快痒痒蔓延到了我的腰间,然后是脖子,还有后背,我的整个上半身都沦为了红毛的手指的“殖民地”,也正因如此,红毛才“玩”了我那么长的时间――红毛终于停止了对我的折磨,打着“吃饱了才有力气,有力气才会动,会动才好玩”的主意,红毛在吃起黄毛在我受难中途出去一趟带回来的盒饭的同时,命令张泽勇暂停下“舌”头上的“工作”,在我手脚上的绳子都不解开的情况下,喂我吃饭
而在张泽勇帮我撕开嘴上的胶带,取出几乎要被我咽下去了的袜子后,我向红毛提出了我这十五年来最耻辱的请求:“可以……让我去一下……厕所吗?”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在两个小混混前说出这么难堪的话,可我实在是憋得不行了,和几近一整天没有吃饭了一样,我也快有整整二十四小时没有那个了,只是我的嘴巴一直被封着,我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想尿尿啊?可以啊。”红毛的话说得很轻浮,若是平日有人这么跟我说话,我绝对当场跟他翻脸,但现在,不论是出于被绑架的处境,还是迫切的的生理需求,能得到红毛的允许,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可我不免又有些怀疑,红毛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他不是应该趁机刁难我或者羞辱我吗?果不其然,原来红毛的话只说了前半句,而这时,我听到了他如晴天霹雳般的后半句,“就尿在裤子里吧,我不介意。”
“不……不行……”我也是给红毛这么“不负责任”的话狠狠地呛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
“不行?为什么?你说你要尿尿,我同意了,你却说不行?你什么意思?”说这话的时候,红毛站起了身子,推开捧着盒饭不知所措的张泽勇,又一次站到了我的身前,而当他故意提高了声量的“意思”两个字落下的时候,他第一次同时伸出了两只手,齐齐地抠进了我两侧的胳肢窝,同时他的两个大拇指反扣在了我的锁骨里,将我的身体彻底锁住。
“不……不……不要……痒……”我近乎是在呻吟着。
“那你是尿,还是不尿?”
“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不行……”如果红毛只是抠住我的胳肢窝不放,我虽然也是痒得不行,但还不至于受不了,可当红毛抵在我胳肢窝里除两根大拇指之外的其他八根手指像钩子一样抓挠起来的时候,疯狂的痒痒几乎是长驱直入,狠狠地撞击在我下身那岌岌可危、就快要挡不住滔天“洪水”的“大坝”上,我也不可遏制地笑出了声,身体也控制不住地挣扎了起来。我知道,红毛是想用痒痒逼得我失禁。
可我不会让他如愿,至少我不会轻易让他如愿,就比如说先前和凡凡的玩闹中――在现在看来,凡凡那些“过分”的事,其实都只不过是玩闹罢了――不论是凡凡怎么威胁我,怎么用牙刷刷我脚心,我都坚决不肯被绑成“四马攒蹄”的样子,因为那对我来说是一种耻辱,一种真正的耻辱,一种我无法接受的耻辱,一种越过了我底线的耻辱。而眼前也是一样,我决不允许自己在一个同班的男同学和两个混蛋面前做出那么耻辱的事情,即便是被迫的,即便即使我精神层面上死撑着,我的身体终究也会屈服于那无止境的痒痒,但至少在我撑不住之前,我会死守着那道“闸门”。
而就像是做好了壮烈牺牲的准备的战士侥幸活了下来,那种劫后余生而又不知所措的茫然,我“宁死不屈”的热血还没在全身完全一次血液循环,红毛的折磨却骤然停止了。我只当是红毛折磨我的一种手段,依旧紧绷着身体,等待着红毛的手指的再次降临。但他没有。因剧痒而产生的耳鸣在慢慢退去,我依稀听到了红毛的呵斥声和张泽勇的呻吟。我疲惫地睁开了双眼,只见张泽勇已经倒在了地上,而红毛的一只脚正狠狠地踩在他的小腹上,还时不时地蹂两下。如果我没想得没错,张泽勇是因为实在无法眼睁睁地红毛一直把我折磨到失禁,又一次扑上来跟红毛拼命,只是他不是红毛的对手,只是片刻的时间就被红毛打倒了,甚至黄毛都没上前来“救驾”。
“算了,我也玩够了,先吃饭。”大概是因为“游戏”被打断了,红毛的兴致消退了许多,也就不再继续对我下手。他一脚踹开挡着他前路的张泽勇,抬头看向黄毛,“我要的东西你买了没有?”
还在手机游戏中奋战的黄毛递过去了一个塑料袋。
“你就先跟这些小东西玩玩吧。”红毛把塑料袋里的东西都倒在我脚边的地面上,我不由地心一沉,因为哦看到那散落得乱七八糟得赫然是十几支大号的牙刷,而且从包装上看,那应该还是自动牙刷。除此之外,还有一支牙膏和一圈黑色的工业胶纸。
“这么多?你哪来那么多钱?”红毛大概也是被自动牙刷的数量吓到了,毕竟最便宜的自动牙刷一支也要几十块钱。
“她的钱。”黄毛朝我努了努嘴。
虽说现在不是说钱的时候,但我心里还是肉痛得很,要知道那可是我跟凡凡很多天的生活费。
“……那你买那么多干嘛?”
“在做活动,送一瓶牙膏。”
“……”
小小的闹剧很快结束了,黄毛的回答让我有点想笑,但一想到红毛就要开始新一轮的折磨了,我立马就笑不出来了。
其实不等红毛动手,我就大概知道他要对我做什么了。而他确实也是这么做的――一支支牙刷被红毛拿起,粘上工业胶纸,又落到了我的胳肢窝和脚心里,当然,不是说一个部位就只有一支牙刷,像我一侧的胳肢窝就被生生地挤进了三支之多的牙刷,刷毛几乎都把整个胳肢窝都占满了;脚心那儿是真的没办法,毕竟脚心就那么大一块,一支牙刷就已经是极限了,而既然决定要刷脚心,那再刷脚底里其他的痒痒肉反而会分散脚心里的痒痒,适得其反,但为了不对不起那么多的牙刷,红毛干脆把它们都分配到我身上其他怕痒的地方,比如脖子,后背心,腰间,肚脐眼,都不同程度地遭受了无妄之灾。
我原本以为我踩着地面的那只脚可以逃过一劫,因为我的脚底紧贴着地面,脚心那虽然有些凹,但绝对塞不进一只牙刷。可红毛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脚心的,他用一个空饮料瓶垫在我的脚跟下就解决了这个问题,还顺带使得我的脚心张了出来。
做完了这些,红毛的“工序”就只剩下最后一步――红毛第一个打开的是粘在我被吊着的那只脚的脚心里的牙刷的开关。不知道应该说是硬还是软的刷毛刷在我大大张着的脚心里,我很难具体地形容那是一种多么令人崩溃的感觉,我只知道我的脚心真的很痒,很痒,很痒。我突然有些怀念起张泽勇的舌头来,虽说被一个同班的男生舔脚心是一种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但比起被一支自动牙刷这么一个劲地狂刷,那实在是好受太多太多了。
精神上的羞辱和肉体上的痒痒,究竟哪个更折磨人?红毛做这么多,无非就是想逼得我失禁,羞辱我,以愉悦他那近乎变态的心理,那如果我如了他的愿,他是不是就会放过我了?要知道现在折磨着我的只不过是十几只牙刷中的一支而已,若是红毛把所有开关都打开了,我无法想像我会被痒成什么样子,或许瞬间被活活痒死也不是不可能。可是,用我一个15岁的女孩子,一个快上高中刚的女孩子,当着三个大男人的面尿裤子,其中一个还是我的同班同学,我怎么可能做得到?再说了,牙刷买都买了,粘都粘了,红毛又怎会轻易饶过我?就算我真的那个了,他也一定会有其他的借口继续这么折磨我,那么我的屈服又有什么意义?
然而红毛不会给我太多胡思乱想的时间,在稍微停顿了几分钟后,红毛打开了第二支牙刷的开开关,一支抵着我左侧的胳肢窝的牙刷的开关。虽说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我的胳肢窝已经被红毛戳了不知道多少下,但我的触觉并没有因此变得迟钝,相反,在我的感知中,我的神经似是在红毛一下一下的戳击中被激活了,变得更加的敏感,更加的怕痒,明明被刷着的只不过是三分之一个胳肢窝,那牙刷再怎么自动也只是死物,可那痒痒却比之前两侧的胳肢窝一起受痒时还要要命,痒得我是昏天暗地的。
红毛似乎是不想一口气把我痒到彻底崩溃,毕竟我对他而言只是一个用来取乐的工具,把我痒得失禁固然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但若是为此而放弃了更多的乐趣,那不免就有些得不偿失了。所以红毛每打开一支牙刷的开关,总要或多或少等上一些时间后才打开下一支的开关,让痒痒一点一点地升级,一步一步地压迫着我的神经。
不过红毛的本意虽是如此,但盒饭吃了一半就来玩弄我的他并没有太多的耐心,大概第四或第五支牙刷时候,他的节奏就加快了许多,到最后粘在我右侧的胳肢窝里的三支的时候,他几乎是同时打开的开关,那骤然袭来的剧痒一下子痒得我差点直接背过气去。重新坐回沙发捧起盒饭的红毛显然很满意他的“杰作”――一个被黑色的工业胶纸粘得满目苍夷、胶纸下还露着一支支自动牙刷的尾部、此时正疯狂地大笑和挣扎着的我。
大概有那么十几二十分钟的时间我失去了意识――我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我似乎昏迷了,可我又还能模模糊糊地听到红毛和黄毛的声音;身上的痒痒似乎消失了,可身体的各个痒穴却依然向大脑传递着“难受”的感觉――直到黄毛的一句“那么麻烦做什么,要我说直接扒了她的裤子在她‘那儿’刷几下,包她立马就尿了”大概是刺激到了我的某根神经,我才恍然惊“醒”,好在我随后听到的是红毛“她只是个小孩子,别老有那样的想法……而且,这样才好玩”的拒绝。
在接下来的“痒刑”中,我没有再失去意识,只是我的笑声和挣扎的力度渐渐地弱了下去。在红毛看来,这是我气力即将耗竭的正常表现,在他的想象中,我应该很快就会连绷着下身的力气都被榨干,然后失禁。但其实不完全是这样子,还有一个、或者说是主要的原因,是出在包围着我的那是几只自动牙刷上。不可否认,牙刷和洗衣刷这样的刷子绝对是施行“痒刑”的最强“刑具”,从我遭受过的几次刷脚心来看也确实如此,但当时我还不像现在相对比较“耐挠”,那几次要么是被刷个几分钟就停止了,要么是一直刷一直刷,刷着刷着我一个受不了就痒晕过去了,被牙刷连着刷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所以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被刷的时间长了,反而却不会那么痒了,也就不那么不要命地笑和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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