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中半夜那会折腾了好久,又和张泽勇说了好长时间的话,早上实在是困得不行,等到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我竟发现我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就给吊在客厅的中央了。
此时的我双手依然锁着那个沉甸甸的木枷,不过木枷的位置从我的背后移到了头顶,一条有拇指粗的棉绳绑在了木枷的板部,多出来的一截则穿过天花板上的一条横着的柱子,绕了几圈,然后又一次绑在了木枷上,将木枷和木枷里我的双手一起悬吊了起来,拉得我必须像站军姿一样才能脚跟着地、蹬直了腿地站稳身子;锁着脚腕和脚趾的那个木枷倒是解开了,但双脚又被分开绑住――右脚踩在身体正下方的地板上,支撑着身体,脚腕上给捆上了绳子,而绳子的另一头绑在一张靠近我的沙发的椅脚上;左脚则跟双手一样被高高吊起,大概拉到了腰上的高度,脚腕上绑着的绳子上接手腕上的木枷,下连沙发的另一个椅脚,紧得几乎没多余的绳子使得我的左脚只能在固定而且是很小的一个范围内微微地虚晃几下。
而显然红毛和黄毛对我“新造型”的捆绑还没有结束,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两个正摆弄着我那只悬空着的脚丫,只见黄毛一手捉着我的大脚趾,一手按着其他的四个脚趾头,用力地向脚背方向扳着,而红毛则用几根打了活套的细长的小棉绳,套在了我的五个脚趾上,正一根根地拉紧了,系在我脚腕上的绳子上。
我本能而又徒劳地扭了扭脚,非常理所应当的,我挣不过绳子,而红毛和黄毛的目光却是砸了过来。
“醒了?睡得可真沉。”红毛只是瞥了我一眼,就转回身去继续绑我的脚趾了。黄毛却是发作了,抬手就在我脚心里挠了起来,痒得我不由地直挣着绳子,“我大哥跟你说话,你哑巴了?”
我真的差点一口老血就喷在他脸上。拜托,我都被绑成这样了,你还要说什么?我总不能回一句,“是啊,我醒了”或者“早上好”之类的吧?可这样的话我又没法跟黄毛说,只得暗暗地叫苦。
“别闹。”好在红毛很快制止了黄毛,我才免去了一顿痒痒。但别觉得红毛是体恤我,我想他只是不想因为我的乱动影响他绑我的脚趾而已,等他绑完了,指不定立刻就拿起刷子就大刷特刷的呢。
“好了。”红毛弹了弹我的大脚趾,示意他大功告成了。这时我的五个脚趾都已经被绑得几乎完全动弹不得了,而且棉绳绷得很紧,几乎是把我的脚趾向后拉到了极限,但因为棉绳都绑在了脚趾的关节处,我倒是没有那种被绳子勒着的痛感,只是五个脚趾都被迫直挺挺地翘着的感觉着实不是很好。
而后,依然被反绑着双手的张泽勇被拖了过来。“跟昨天一样,去‘清洁’她的脚底,我叫你停你再停。脚趾我都帮你绑好了,保证不会乱动。”红毛一手揽着张泽勇的肩膀,一手指着我被悬吊着的左脚。张泽勇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红毛似乎早就料到张泽勇不会那么听话,一抄手就拿起了刷子,“要么你用舌头舔,要么我用刷子刷,你自己选。”
“不要听他的,让他……”我的“刷”字还没有出口,一团白色的东西就粗暴地塞进了我的嘴里,我本能地闭住嘴,但已经太晚了,而这时黄毛早已准备好了胶纸,一把就封住了我的嘴巴,整个过程几乎一气呵成,我甚至还没反应过来。
“你的袜子。”黄毛若无其事地告诉我。
不知道是红毛、或是我的话,亦或是黄毛的动作刺激到了张泽勇,他那面瘫似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但他还是没动,内心似乎还在挣扎。“那就我帮你选咯?”红毛一步迈出,手中的刷子作势就要朝我脚底里落去。“不要。”张泽勇出声了,而红毛也很配合地停下手来,但他没有收回手,就那么停在原处。他转过半个头,看着张泽勇,若是张泽勇没有什么表示,那他的手还有手上的刷子就会继续落下去。
他似乎深吸了一口气,同样也是大步迈出,停在我的脚前,绕过红毛那只停在半空中的手,半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就朝我脚底舔了下去。
“呜呜呜呜……”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出这样的毫无意义的声音。虽说对张泽勇已经放下了芥蒂,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舌头侵占了脚底,但那种异样的难受是完全无法容忍的,不止如此,我的十个脚趾头都被扳到了极致,这就意味着我的脚心完全地、毫无保留地展露了出来,当张泽勇的舌头扫过我脚心里几乎一展无遗的痒痒肉的时候,那触电般的痒痒让我瞬间就不要命地挣扎了起来。
“放轻松,放轻松――这才刚开始而已。”红毛装模作样地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而转眼间,他的手腕一翻,手指就钻进了我的胳肢窝里,用力地抠了起来。完全猝不及防的我差点在突如其来的剧痒中直接背过气去,身体本能地朝相反的方向扭曲,但在浑身的绳子的束缚下,我能活动的范围不过就那么一丁点,而红毛的手像是粘了胶水一样,死死地粘在我的胳肢窝里,手指不停地一抠一抠着,几乎要把我胳肢窝里的痒痒肉抠出来一般,痒得我已经是两眼一黑,像是被按进了名为“痒痒”的水里,难受得不行。
我以为我已经到极限了,但当一句“要么接着舔,要么我用刷子了”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我脚心的舌头在微微的颤抖中又重新降临、而另一侧的胳肢窝也被抠住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忍耐力在这么多次的折磨中不知不觉地提高了许多。然而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不得不说,痒痒对体力的消耗是巨大的,只是短短几分钟或是十几分钟的时间,我就几乎脱了力,若不是手脚上的绳子拉扯着身体,恐怕我此时已经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了。而让我万分难受甚至是恐惧的是,这阵剧烈的“运动”后,嘴巴被封住、只剩下的两个鼻孔已经很难跟上急促的呼吸节奏,我已经隐隐地有了窒息的感觉。
红毛并没有致我于死地的想法,在我的身体表现出“快不行了”的时候,他适可而止地停下了手。不过胳肢窝的痒痒是暂告一段落了,但脚心里的痒痒还在继续,但就如肩上扛着二十斤重的东西,感觉很重很沉,突然它一下子增加到一百斤,压得你喘不过气来,过了一会它又骤地减回到二十斤,你会觉得,其实它轻得很。这时候的挠脚心也是这般,“轻微”到我几乎可以无视――但也只是这么一会儿。
“话说,你这衣服很碍事诶。”本已罢手了的红毛突然又一把抓在了我的短袖校服的袖口上,我以为他又要对我的胳肢窝下手,虽说是徒劳的、但还是本能地扭着身子挣扎了起来。但直到我慢慢地平息下来,红毛的手还依然只是抓着我的两个袖口,“别说我欺负你,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我直接把你衣服脱了――别想太多,我早说了我对你这种小孩子没兴趣,只是你这衣服妨碍到我‘玩’你的胳肢窝了,一个,我把你这袖子剪开,你选哪个?”
很多年以后,每当我会想起这一段遭遇、这一个瞬间的时候,我总是想,当时我是不是给痒痒逼疯了――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要是我校服给剪坏了,那我穿什么去上学?而后我很快反应了过来,要是在这两个混蛋还有张泽勇的面前,把我整件衣服都脱了,那我还真的不如死了算了――当然,袖子我也不可能答应给他剪。
只是,只能“呜呜呜”地叫唤的我没有拒绝的权力,大概是考虑到我的嘴巴被封了起来了,红毛把两个选项的表现动作告诉了我,“要脱衣服就摇头,要剪袖子就点头。”
我条件反射般地疯狂地摇着头,还没等红毛从“这丫头傻了吧”的发愣中回过神来,我又拼命地点起头来,而当红毛的折叠剪刀架在我的袖口上时,我又忍不住开始摇头。“到底选哪个?”在红毛不耐烦的目光的注视下,我只能痛苦地用点头作出了选择。
“嘶啦――”在用剪刀剪出一个豁口后,红毛很干脆地从豁口直接把袖子撕开,再稍微地理了理,袖口下的胳肢窝就被他“掏”了出来了,暴露在了空气中。很快地,我另一侧的衣袖也得到了同样的命运。
“给你玩玩不?”红毛问黄毛。
“你玩。”黄毛侧坐在较远的一张沙发上,手里横拿着我的手机,头也不抬一下,也不知道是我手机里哪一个游戏这么吸引他。
平心而论,如果一定要被他们两个人中的一个挠痒痒,我想我会选择黄毛。就拿挠脚心来说,黄毛甚至没有“挠脚心”这个概念,他只会在我的脚底里瞎挠一通,或许说是他是在“挠脚底”更为恰当,虽说都是难以忍耐的痒痒,但毕竟脚心比起脚底里其他的部分要敏感太多太多了,挠脚心和挠脚底还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等级;而红毛则不然,他根本不去理会我除了脚心之外的痒痒肉,只会疯狂地对我的脚心下手,而且相对于黄毛,红毛显然在他经常提到的某个贴吧学到了挠脚心的更高的层次,一出手就能折磨得我死去活来的。
但,我刚才就说过了,我是没有选择的权力的,所以当红毛的指尖触在我裸露的胳肢窝时,比之前要强上整整一倍的痒痒侵入了我的大脑,什么都做不了的我只能痛苦而无用地发出悲哀的“呜呜”声,发疯似的扭着身子,挣着绳子,然后一点一点地被痒痒包围、吞噬……
“好了,热身就到这里吧。”已经接近虚脱的我无力去思考所谓的“热身”是意味着什么,“热身”后又会有什么样的更让人崩溃的折磨,我耷拉着身子,珍惜着难得的“休息时间”。
我微微地抬起沉重的眼皮,瞟了一眼张泽勇。穿过被绑得不成样的脚趾中间的缝隙,我勉强可以看到张泽勇的半张脸,他的额头已经挂了不少的汗滴,眼神中也多少有了些疲惫,算算时间,他持续舔我的脚底也有接近半个小时了,头部或舌头连续半个小时不停地一上一下,想来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不轻松的负担,我在被折磨的同时,他又何尝不是呢?而他本是可以不用这么受罪和受辱的,只是为了我的脚心不用被比舌头恐怖一百倍一千倍的刷子毒害,他才自愿沦为红毛折磨我以及他自己的工具的,我心里不由地有些愧疚。
但我想我现在没有功夫去关心别人――
“我百度到了一个很好玩的游戏。”红毛随手扯来了一条毛巾,“别动。”纵向对折了几次的毛巾蒙住了我的眼睛,又绕到脑后打了个结,把我关进了一个黑暗的世界里。“放轻松,放轻松。”红毛轻拍着我因为紧张而有些绷紧了的手臂,但无论是出于对骤然“失明”的别扭和反感,还是对红毛所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游戏”的不安,我都不可能有半点轻松的感觉。
红毛拍打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直至完全停止,而后他收回了手,也不再说话,一时间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安静到我可以听到黄毛的牛仔裤和沙发轻微摩擦发出的声音,安静到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张泽勇的舌头在我的脚心里推进了几厘米,安静到我对眼前的黑暗感觉到了恐惧。
而这一切的一切终止在一指直至心头的剧痒从我左侧的胳肢窝传来的一瞬间。完全遏制不住的尖叫和笑声迸发而出,只是因为袜子和胶带的双重阻塞,我只能发出几声哀鸣般的“呜呜”声。而我的身体也再一次飞速地朝相反的方向退去,但不等我为红毛的手指没有像之前那样抵着我的胳肢窝穷追不舍歇上一口气,在我眼睛看不见的情况下,我右侧的胳肢窝就直直地撞上了老早就在我身体运动轨迹的终点等待的红毛的另一个手指头,就像是我迫不及待扑上去受痒一般。
几乎在零点零零零一秒间,我的身体就本能地做出了反应,扯着把我禁锢在一个非常非常小的活动范围里的绳子,扭向了另一个方位,然而被绑成一团的我的灵敏程度又怎么比得上红毛一根小小的手指?很快我左侧的胳肢窝又“主动”撞上了红毛迅速埋伏好了的手指,痒痒也随之再一次侵袭而来,我的身体也又一次不自主地弹了出去。而当我绷紧了神经准备迎接右侧的胳肢窝里的痒痒时,红毛却在我左侧的胳肢窝又戳了一下,让我的准备都化为了虚无,也粉碎了我自以为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想法。
在接下来的很长很长的时间里――或许是十分钟,或许是一个小时,或许是一整天,但这对于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的我来说,其实是没什么意义的――红毛的手指头化为了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刑具,疯狂地折磨着我的胳肢窝。左,右,左,左,左,右,左,右,右,左,左,左……红毛随意得甚至有些刻意了地戳着我的胳肢窝,丝毫不给我掌握规律的机会,而不只是对哪一侧胳肢窝下手的选择,在时间和手法上也是如此,或是一秒不停地连戳,或是隔上一小会再猛然突袭,或是一戳到底,或是轻轻地一勾,或是画起圈圈……而作为一个怕痒的女生中的我又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折磨――或者说是戏弄?很快我就痒得晕头转向的,完完全全地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无意识地被红毛摆弄,我就像是茫茫大海中一艘断了帆的小船,而红毛的手指就是一波波的巨浪,左边打来,我就只能往右倒,右边打来,我就只能往左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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